实,轻则破皮流血,重则青紫淤血。 我重新走回来,大步阔前,刚才这段迂回至少浪费了三分钟,我不加速就无法保证按时回家。 “同学,你可真不友好!”他戏谑地说,声音穿过漆黑的夜,阴冷的风,从我的身后传来,我刚刚放松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拔腿就朝校门跑去。 直到背后一股重力扑来,一声突兀地“喂”之后接着一声惨叫的“啊”,他已经被我摔倒在地,虽然他的叫声有些夸张,但这次摔得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