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工作,不知你这情况是从哪儿了解到的?” 周倚翠说到这儿,又补充道:“县长,我并不没有质疑您的意思,只是乡里的这块工作一直是我在负责的,我担心你了解的情况与我们的工作实际有出入。” 马海洋听到周倚翠的话后,很是不爽,但人家说的合情合理,他不但无法发飙,还必须给出一个解释,否则,他便又别有用心之嫌。 “那什么,前阶段,高乡长去我那儿汇报工作说起过这块的事,我便让他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