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惨叫他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方法,来发泄这种无法言喻的痛苦。 “我要的不是啊,而是站起来……你能站起来吗?”沈欢又问了一句,见对方不说话,起身走到花坛从里面拿出了一块板砖,二话不说,再一次砸在了对方的膝盖上,“你能站起来吗?” “啊!!!”程哥想要挣扎,可是他越挣扎,身体就越痛。 虽然他配不上军人这个称呼,但却实实在在的接受过的军人的训练。 他强忍着痛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