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起就一直在遭受报应,这些年来不也是这么过来了?”柴慕容淡淡的说:“错一次是错,错两次也是错,那为什么不多错几次呢?” 柴慕容一说起她十四岁时的事,楚扬就感觉无话可说,只是翻着白眼的骂了个‘怨妇’,就将沙发垫子捂在头上不说话了。 “我这个怨妇,还不是你一手造成的?” 楚扬没有搭腔。 “你说话啊?” “死了?” “那就去死吧!”柴慕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