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付之间,无数条蛇已经爬到了我们面前,吞吐着舌头,有些蛇的舌头非常长,甚至能够在几十厘米之外喷出毒液,毒液一粘在树皮上,立马发出‘呲呲呲呲’的响声,树皮被腐蚀下一黑色的痕迹。 看到这一幕,我咕噜咽了一口吐沫,我的皮肤绝对没有这树皮坚硬,要是这毒液粘在我的身上,疼也得把人疼死。 我目光不由的看向了中年大叔还有玄空。 中年大叔一咬牙,指着最中间那一条粗壮的树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