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除了那游走四方的行脚商人会偶尔经过外,不会再有别人到来。吱呀一声推开门,屋内熟悉的摆设宛若昨日,就连墙脚柱子上那划痕也清晰依旧。甘平还记得,每当自己长高一截,父亲就会用刀子在这柱子上按着自己的身高划上一道,几年下来,那柱子的下方已经是密密麻麻的刀痕。 默默抚摸了这刀痕良久,甘平微叹了一口气,起身站立在柱子前,掌缘如刀,在这粗壮的柱子上,按着自己的身高,重重划了一道。或许,这也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