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我不觉得你这样说能够安慰我什么。我欠了你多少,我自己很清楚,哪里是说抵消就抵消的?你呀,不要总为我着想,你也是时候为自己着想了。”陆小小苦笑。 她觉得自己这个说法还是有些不太妥当,可是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说辞了,面对司徒律,她觉得说再多其实都是徒劳。她是没有资格的。 因为他的期盼她如何都满足不了,这一点她早就知道。 “这一次就是为了我自己啊。”俯身下来,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