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没有资格参加这样的酒会,这一点毫无疑问”斐勒脸上带着让人亲近的笑容 “那么……”辰寒同样没有表现出任何愤怒 “我一直认为你不清楚这一点,既然你知道就该安分,就该知道自己的身份” “你想说什么呢?” “我只是想告诉你,很多事你没有资格做,就像你没有资格竞拍那块地皮,就像你没资格参加这个酒会”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