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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词深呼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的不适强压在了心底，才开口说道：“柯小言……”

柯小言不知道自己说的哪句话让顾清词不舒服了，她莫名觉得此时此刻的他看起来特别的危险，好像还带了一点恼火的怒意。

柯小言连忙垂下脑袋，咬紧了唇瓣，神态变得复杂了许多，她对顾清词开口道，“对不起啊……我不该提他。”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可是他觉得，他生气的原因多半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