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碗喂的时候,我喝了一口之后,又含了一口汤在嘴里,然后对着她的嘴喂了过去,她一声不吭地张嘴就喝。 接着她又把菜往我们边上挪了挪,端起装着米饭的碗,用调羹一调羹一调羹里地我。 说实话,这种吃法真的很难受,但为了调节气氛,我还是等她喂着。 男人跟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尤其是我跟她这种关系,除了直接滚床单之外,也需要各种方式的挑斗,才不至于显得枯燥无味。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