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运行起内丹术,整整一个晚上,我时而如入定的老人,时而如下山的猛虎,把她折腾的够呛。 开始她还能积极响应和配合,到后来,她完全是精疲力尽地躺在那里,任凭我自由发挥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我准备叫沈佩雅到楼下去吃早点,她疲惫不堪地摆了摆手:“你去吧,我骨头都散了架,现在只想睡觉,别再吵我了。” “要不要我把早点送上来?” “不用,不用,我看天不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