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人。”一名锦衣卫缇绮一板一眼禀报道。 “嗯,你下去吧!”陈巍摆了摆手,忽然皱起眉头道:“难道崔尚书过来问罪?” 季川冷笑连连,道:“真说不定,唯一的儿子死了,自然像疯狗一样乱咬,恐怕我也是其中之一。” 陈巍道:“走吧,我与你一道,看看崔尚书到底何事? 陈某不信一部尚书,还敢在我锦衣卫府衙放肆。” 他们不愿与崔琰起冲突,并不代表怕了,而是怕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