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瘫坐在地上,思绪流转。 不是不能硬撑,而是不想徒劳耗费体内真气。 杨霆要紧牙关,抱拳一礼道:“不知哪位前辈驾临?” “你是杨霆?”那道士没有回答,或者说不屑回答,反问道。 虽是疑问,却极为肯定。 杨霆眼瞳一缩,道:“在下正是锦衣卫镇抚使杨霆,不知前辈到底是……” 话音落地! 轰! 一股比刚才沉重十倍压力席卷而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