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进入一个无限冗长的梦魇,永远无法摆脱,全身似被什么东西碾压过,脑袋里有无数个小人奔跑呼啸,一动不动地躺了不知道很久,只觉得很累,可是,好像什么有什么事没有做一般的放心不下,她努力挣扎着,想要自己清醒。 完全醒来的那刻,许是刚刚注射过什么镇痛剂,四肢百骸久违的安静,不再用剧痛提醒她每个零部件的存在。 睁开眼,屋里一片安静。 她看着天花板,看着各种仪器,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