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贼老天,就不能下点雨、吹点风吗?” 李大憨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大声的抱怨道,他一边抱怨,一边拿出腰间的水壶,摇了摇,水壶里已然没有了清水。 “他娘的!” 李大憨把水壶扔掉,向叶思文说道:“侯爷,这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们都几天没有得到补给了,在这样下去,我们就该渴死了,他娘的!” 叶思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快了,我们马上就要进入洛阳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