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为父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先瑞既是我的妻弟,又是我亲家公被害,听见他去了,我也很是伤心。但是江南赋税,那就是一个烂泥潭子,漫说三、五年了,就是三、五十年,那也不一定能查出一个所以然来。” 叶思文摇了摇头,反问道:“爹,您真以为孩儿要去江南彻查赋税吗?” 叶景一怔,问道:“文儿,你的意思是?” 叶思文端起面前的茶杯,呷了一口,冷笑一声,道:“彻查江南赋税,这只是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