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蒋少天要进去做早餐时,马路上吵闹的声音吸引住了他。 “大哥,就是这里,今天必须得找他要个说法。” “对对对,就是那个人看的病,我认得他!” 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不大一会儿,就有三四个中年男人,抬着一个中年妇女走到了天道国医馆的大门口。 抬人的工具不是担架,而是家里用的那种可以躺着休息的藤椅,椅子上半躺着的妇女,蒋少天根本就不认识。 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