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天后,用手一指,地道口上覆盖的石块便缓缓启开,然后露出一个黑不溜秋的洞口。 地洞不大,只容一人进去,进去以后,要爬行才能移动,且土壤也是新的,想必是刚挖成不久。 “我走了,那你们呢?”蒋少天握紧手中的香包道。 这个香包,应该是他们全部的家当,即使自己不愿接受,但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能落入外面那“人”手中。 “我和娘子自有办法脱身,还请先生快快离开!假如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