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卡比内扭动家门的钥匙孔之时,已是起程回来格拉纳达市的当天傍晚时分,他走进屋子去,直觉屋子的四周安静得可以,但也总比在马赛机场和马德里机场被小报记者们缠住要好得多。 滑上大门,黑色背包随地一扔,他又转身过去,就发现脚下踩着了东西,正确些去形容,他心说那肯定是一张白纸,自然也是安多西的‘杰作’。 “安多西那家伙,又从门缝塞白纸进来。” 卡比内暗念着,不过他也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