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那白痴则不然,只要跑车的方向盘还在他的两手间游走,想必那白痴在未来的一百年间定能再吃上几百张超速罚单。 黑色轿车的车屁股已见不着了,卡比内悠悠地扭过身,想找寻安多西的身影。 即使迁就着右脚腕上的伤患,但这一扭,脚腕内的韧带隐隐发痛,秒间,卡比内心中一下惊涌,额上滑出冷汗,再念着:怎麽会这样?明明就是扭伤而已,可脚腕发出的痛感越来越不正常。 身子已立好,他轻嘶一声,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