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极限了,做再多只怕要被认为是要与林家站在一起了。 而他,尚明杰苦笑,他一个还在上学,出入都还要小厮伺候的少年能做什么? 又有多少话语权? 他没劝过母亲和舅舅吗? 然而别说二舅舅,就是母亲也从未听取过他的意见,归根结底还是他不能让人信服。 或者说,他没有让人信服的力量。 尚明杰垂下眼眸,再抬起头来时目光坚定了许多,“祖母,我是洗砚和侍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