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沉沉的注视着她道:“以前这些事都是你父亲管着的,但他也不能总护着我们,所以我们也得学会管事才好呀。” 林玉滨张了张嘴,觉得心鼓鼓胀胀的,有些难受,却又说不出为什么难受。 小姑这句话像是对的,却又好像不对。 林玉滨一直到傍晚离开春晖院时还有些恍惚,路过小花园时她不由脚步一顿,看向前院书房的方向,“爹爹回来了吗?” 映雁一直小心留意她的神色,闻言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