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恪很快就睡了过去,而司徒瑞却仿佛兴奋过头,抱着怀里的人眼睛一眨不眨,时不时地低头蹭蹭他的头发,发出满足的喟叹。这人不过是在庙里呆了小半个月,但今日再见面的时候,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往常无论两人相处的如何亲密,中间总好像隔了些什么,清高或孤傲或狡黠,总好像带着面具。但是这次回来,他不管是生气还是怒视或者是和柳义彦吵闹,身上多了生动的烟火气息。 就好像,活了这么多年,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