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来的声音,让我觉得很蹊跷。毕竟,我与其他人不一样。我和老花他们,都是自行割脉的人,我们的脑子是比较清醒的。” “然后……在他和我说话的时候,我刻意地仔细听他所说的话。他就好像……在完成一种使命。好像,就是被录制好的声音一样。这个时候……我发现了问题,不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那种声音却没有一点儿的变化,依旧在慢慢地说着。那种慢条斯理的语气,那种让人完全没有一点迷糊的语气。那种……在调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