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将灯关了,将穿着单薄睡衣的身子埋进超软的天鹅绒被子里,头几乎陷进枕头里,全身都被软软的包裹着,而她却睁着眼睛。 现在的她使用着真实的模样,她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变回来过了,用那具小身体的时间至少也有几年了吧? 她以为自己都分不清哪个才是自己真实的样子,却没想到身体远比精神诚实。 使用着这副真实模样,她只感觉浑身轻松,心里无比平静。与其说是因为不需再时刻保持着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