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枚坐下来后喘了口气,只觉那肚子里的孩子又在踢了,不由笑道,“真是个调皮的闺门春事!” “好动的就好。”刘妈妈笑道,“一准儿是个胖乎乎的小子。” 唐枚摸摸肚皮,“谁呢,指不定是个鬼灵精的女孩儿,反正都一样。” 能一样呢,要是可不是一索得男,彻底奠定少在府里的地位了?偏少就不肯去问问钟大夫到底是男是女,刘妈妈摇摇头,固执起来也是一根筋的,劝也劝不了。她从绿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