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枚目光扫,只见到一方水红底梅花印的衣角一闪而过,便再也没有了。 难道是有人偷听不成?她霍地立起来,往那里大步走。 可那小间里早已没人了,空空荡荡的,只有一把笤帚孤零零的横在地上,显见刚才那声音是这落下来时所发出来的。 “二姐,了?”唐芳奇怪的问。 唐枚走,道,“没。”又对那妙凤低声讲,“你且好好思量一下。” 妙凤本来还有话要说,她知恩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