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冷笑,真真是披着羊皮的狼,嘴里说不难为金姨娘,实则还不是想着法子给人难堪莫非那日关于和离的事情只是少爷说的醉话? 白振扬则是一愣,金姨娘到底怀了身子,却要她站着伺候,委实是有些说不。更何况,她不是专程请了金姨娘来么? 正想着,唐枚的目光扫了,“夫君可是有话要说?” 若是说出来,必是驳了她的面子,白振扬游移不定,放在以往,他岂会顾忌唐枚的感受,一心只为金姨娘着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