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听到她直呼其名,刘妈妈张大了眼睛。 唐枚才不注意就把名字叫了出来,自嘲道,“实在是气急了,母亲跟妈妈都叫我忍,当着他的面又不好样。” 刘妈妈心里一酸,拍拍她的手,“真是难为了,刚才做得很好,有太太这般的胸襟了,还有是过不去的?” 长久的婚姻就是将就么?她不由得想起这句话,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也许改成自欺欺人更加合适,但可惜,她偏偏是活的很清醒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