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啊。’ ‘是啊,又香又甜。’ 几个妻妾对煮玉米赞不绝口,而我象征性的吃了一根,作为北方人玉米这东西对我也不算新鲜。放下啃光的玉米芯,正好看见阿市身后侍立的侍女小兰正在偷偷拭泪。 用完点心后,众妻妾散去,我单独留下了阿市和小兰。‘小兰,今天被谁欺负了?’ 小兰低下头,‘大人,没有的事。’ 我望了一眼阿市,阿市解释说,‘今天小兰的家人托人传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