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孟七只是愣了下,随后朝陆行止举杯。 两人再次碰杯后,陆行止接着问道,“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崔康这人做事十分谨慎,他做珠宝生意的,明面上特别干净,至少我在商圈里,没听到有关他的料。” “生意做到他那份儿上,手上不沾点灰。你信?更何况,他崔家当年是靠什么发家的,那可不比赵家干净多少,只是他洗得比较彻底,不像赵光华又想洗白,又生怕自己白道上的生意吃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