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紧,坐姿极其僵硬。 陆行止见状,心头刚刚被她挑起来的火,突然就这么熄灭了。 原来,她是在紧张? 他无奈,“你这死鸭子嘴硬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改?” “你骂谁鸭子呢?” “……” 行!我就不该试图缓和气氛。 陆行止揉了揉眉心,头又疼了。 他将文件袋放在茶几上,道:“看清楚了吗?” “你富得流油,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