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胆小鬼,你不怕独步王,不怕刀剑,不怕鬼神,可你害怕自己,害怕丢掉那点可怜的仇恨,留着它吧,可你也没想忘掉我。” 她跑掉了,像晓月堂的疯子一样哭哭笑笑。 小腹的疼痛渐渐消失,顾慎为抬手摸了摸唇上的血迹,心想这真是一个麻烦。 就像是立刻实现的祈祷,真正的麻烦来了。 一队骑兵从东南方远远驶来,顾慎敢肯定那绝不是舒利图的士兵。 营地里已经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