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活着,迟早有一天都是会回来的,孟城,帮我跟沈宏文说句再见。”我对着话筒说道。 对方沉默半响,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了一句再见。 挂了电话之后,我背着双肩包,就买了一张回海川的车票。 我没有参加毕业典礼,甚至连毕业证书都是校长提前颁发的,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想去问问那些我曾经的叔叔伯伯们,为什么,为什么要放弃对于我爸的追查。 我坐在回家的火车上,看着外面刹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