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时候餐桌上只有兄弟二人,燕臻似以往一样面沉如水,看不出喜怒,安静地用完餐,难得孝顺地陪着燕深闲聊了片刻,然后上楼洗漱睡觉。 燕深留在客厅里,转着腕上的佛珠,抬头看了一眼燕臻紧闭的房门。 这是,转性了?终于知道孝敬他这个劳心劳力的大哥了? 燕深还来不及欣慰,第二天一早他就被冷酷的现实砸醒了。 燕臻居然不告而别了。 在这个将近大年三十的日子!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