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大学的最后两年,而且从来没有做过和州儿一起做的事……”燕臻伸手将林州拉下来,揽在怀里。 林州磨了磨牙,说不清心里什么感受,只觉得鼓胀胀的有些难受。 都是已经过去的事了,他没有必要抓着不放,只是猛一听起来有些难以接受罢了。 他一直以为燕臻或者林旗,从头到脚都是属于他的,但没想到曾经有一个人也被他放在心里,那个人还比他更早。现在那个人就在隔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