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虽然有些不齿这天尊的做派，不过手上的长枪还是本能的一滞。

那一刻，那霸龙枪锋芒毕露的枪尖正好堪堪落在对方的眉心位置，刺破些许腐朽的皮膜，死气从伤口滚滚而出，但是终究没有破开额骨，搅碎神魂。

看到这一幕，那天尊看到了生的希望，脸上化作可狂喜，当然……苏灿只能勉强从那皮肉破裂的脸上看到而已。

耳边只听着眼前这位满是急切的声音：“只要你不杀我，为奴为婢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