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今天不适宜出门寻人呢。”付虞闻言道，“素素姐哪里不舒服，严重吗？”

因为付虞已经好几年没有来盛京了，富余酒楼的人事也产生了一些变动，所以这几位迎客，正好是新来的，并不认得付虞。

但是瞧着她是和付竹一起来的，而且又称柳素芬为素素姐，便也恭敬的回答道，“柳掌柜的就是突然有些反胃，她说可能是因为天太热引起的不适，我瞧着她的脸色有些白，她自己说没什么大问题，但程掌柜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