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脆弱,太敏感,只要他握着她的手,有轻微的松懈,她就会变得慌乱不堪。以至于他根本不敢松开她。 只能一手依然紧拉住她颤抖的小手,一手伸出去,在有点拒绝的钢化玻璃桌上端过浓茶。 再一次环住她,她又蜷缩起来,低低的呜咽,像受伤的小兽的哀鸣。每一声,都深深牵动着他的心。 他低眸,很复杂、很复杂的看着她。“亦舒,把这个喝了……”抚开她额前打湿的头发,他把浓茶抵到她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