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城市的温差很明显。 深夜,夜凉如水,清风从未来得及阖上的窗缝里,幽幽拂来,轻轻掀起纱帘的一角。 裹着被单的亦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眉心闷痛的感觉,一波一波袭来,细细密密的冷汗,顺着额角直淌而下。 好难受……好难受…… 痛苦的蹙着眉,她浑浑噩噩的陷在旧梦里。 幼儿时,每次一生病,父亲宽厚的手掌,便会来回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