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在这儿……给他判了……死刑…… 门,没有关。琉璃推开门进去。 如她所想,床单乱成一团,昨晚的痕迹残留在白色床单上,刺得她双眼发胀。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突然起步走过去,伸手就将浴室的门拉开了。 景誉就光着身子站在淋浴的喷头下。 右臂,空荡荡的,看起来有些惊骇。若是往常,她会将那丑陋的伤痕藏起来,可是,现在……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