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司焱头大,装出很不耐烦的样子,“拜托,小护士,你真的好啰嗦!我都说了,我只是……” “晕机会吐出血来?”晚吟推开他,径自走进洗手间,指着琉璃台上那两滴血迹,“司焱,这个你要怎么解释?” 花司焱懵了一下。刚刚她在外头敲门,他出来得太急,一时竟然大意到没有注意到琉璃台上也滴了血。 见他很久没有出声,晚吟一颗心越发紧紧悬起。 “司焱,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