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祈烨始终坐在她身边,左轮则被安排守在抢救室外。 牵着晚吟的手,连祈烨挫败的靠在轮椅里。 身心、疲倦。 半晌,大掌缓缓摩挲过她的脸颊,头垂下去,埋在她右肩上。 忘记她的时候,也忘记了父母…… 现在,记起了她,记起了一切,却也记起父母那段过往…… 如果早知道是如此,他们……早该结婚…… 早该结婚的! “先生,景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