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后两瓶水,陈韵伶便出院了。晚吟跟着母亲回去,将一团乱的家里收拾好,找人换了门锁。陈韵伶将那张誓死保护的全家福重新挂到墙上,她也不说话,就那样呆呆的看着照片,看了半晌。 看着母亲的背影,晚吟心里唏嘘。 “妈,饭已经做好了,您先来吃吧。”她唤了一声。 陈韵伶这才回神,背着女儿胡乱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才说:“嗯,这就来。”拉了有招。 吃饭的时候,晚吟几次三番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