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肯定也是很肉麻的话,他纵然好奇也没问是什么。 这丫头,反正是不知道‘害臊’这俩字怎么写,他已经习惯了。 可,习惯归习惯,他还是觉得好难为情,心里忽上忽下跳的老快。 视线正不知道往哪里看的时候,突然看见头上输液袋里的药水不多了,他顿时便像寻到了救命稻草般找到了事情做。 “那个……希儿啊,我去叫护士来给你拔针头!”说完,黎少骞站起身,就逃也似的跑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