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望着自己不说话,也没有再继续哭,只是那么清清浅浅的看着,一双被泪水清洗过的秋水剪瞳波光嶙峋,看得雷曜心痒痒,腹下当即就是不受控制的一阵紧绷。 到么轻真。如果可以,真的很想把她就地正法。 可,那一夜,似乎把她伤的有点彻底,害得她一直都走不出阴霾。 回想五年前那一晚,他像个毛头小子似的,丝毫不顾及她是个处女,变换着各种姿势的要她,直到天亮才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