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在做梦。

对方长得就象一条说话的长条热带鱼，而且还是比目鱼版的。从泛着鱼鳞般的脑袋下方细处，暂且说是脖颈吧，套着一件套到脚踝的灰白亚麻长袍。被撑圆了长袍下面，露出四只粗壮的牛蹄脚。

这鱼还长着两条粗短的臂膀，前段是只有三根吸盘般手指的圆形手掌，正插在没有腰身的身体中间，翻着她长着紫色眼睑的死鱼眼，没个好气地斥责，时不时鱼嘴里还冒出些泡泡来：“到底是没见过有生命星球的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