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车现在已经不是救护车了,车上扯着白布,写着偌大的“奠”字。我瞧着这车边儿似乎有人在抽烟,烟头明明灭灭。 其他村民都往屋里走,就他一个站在那儿,也不知是谁。吴聃此时带着唐心往里走,我则慢慢摸了过去,走到跟前,瞧见一中年男人正站在车旁郁闷地抽烟。 那男人见我走过来,站起身,说道:“这事儿跟我真没关系,就别再问了。” 我笑了笑,随即一想,这场合似乎不好笑,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