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我意料之外的是,门外没有人,院子里也没人,四下一片死寂。前院儿隐隐有灯光透过来,夜风摇曳,那灯笼的光也随着闪闪烁烁,有种说不出的鬼气。 “怎么没人?施邪法的人呢?”我吃惊道。 那黑衣女人说道:“跑了。八成是跑了,可惜。” “可惜什么?“欧阳博问道,打量着这女人:”你又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 那黑衣女人冷笑两声:“你们的破地方好像没人会知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