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连夜的雪,泰国公府后院的路阶虽然已经清扫干净,但高高的树梢却仍旧有白雪的痕迹。 颜筝略带几分嘲讽地想,从前身在富贵膏粱,从来不觉得这些花宴有什么不对,可自从她在北地吃过苦受过罪,身体又承载了原主那几年飘零孤苦的记忆,现在看待这些浮华,自有另一番心绪。 譬如今日,咸宁大长公主的花宴,看这等规模,想来须要费不少心思,花用不少银钱,可这十一月的天,皇城已降过大雪,这样冷的天气,哪